彭家驹博物馆+“互联网+展览陈列”=?-中国纪念馆
彭家驹博物馆+“互联网+展览陈列”=?-中国纪念馆
彭家驹
3月26日,由广东省文物局主办,东莞市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局承办,鸦片战争博物馆、广东省集美设计工程有限公司和万达信息股份有限公司共同协办的“互联网+陈列展览”研讨会在东莞市海战博物馆举办。来自北京、上海、天津、四川、山西、广州、深圳以及英国伦敦等在博物馆陈列展示、数字化以及网络技术应用等领域16位专家学者,围绕互联网+陈列展览主题,分别从技术手段、展览策划与设计、文化审美等角度,结合理论知识与实际经验进行主旨发言。
主旨演讲题目及嘉宾名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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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互联网+”是文化体系重构的过程
互联网使我们的世界具有三元空间结构,在这种趋势下,博物馆需要借助信息化来全面提升其服务社会的能力和品质。全面提升绝不是应用了一些新的技术手段,而是文化体系重构的一个过程。在这个新的文化体系中,电子信息文化将成为主体之一,它将促进生产、商业、研究、教育、军事以及文化艺术活动方式的变化,突破时空限制,扩大人们智力活动的范围,为人类创造能力的无限发挥提供条件。
博物馆面向公众的“互联网+”应用类型可以分为门户信息类,导览服务类以及展览辅助类。李江涛分析了“互联网+”展览辅助类型实现的四种功能,分别是:场景呈现、资料、媒体、重建,与展示终端的互动以及手机平台和平板电脑之间的互动。
信息化带给博物馆的改变,使资源走向开放、整合与共享,突破时空限制和封锁壁垒。这也使得去中心化去权威化成为趋势,要求博物馆做到以人为本,细化受众和个性化的服务。祁庆国呼吁提供真实和科学的知识,不能搞片面的宣传。
在“互联网+”的新趋势下,观众的观展方式也将随之发生变化。线下与线上、实体感与虚拟感,都将成为重要的观感体验。而博物馆的陈列方式也会随之发生转变。智慧博物馆不仅是技术的更新换代,不仅是“声光电”的应用,更是解读方式的不同。
同时,人才结构的优化也是必然趋势。以往博物馆招聘,多集中在考古、历史、文博等纯文科专业。但是在展览策划的实际过程中,往往需要能够熟练掌控信息技术的人才。陈同乐认为,这些都是“互联网+”趋势下,博物馆需要思考的方面。
网上博物馆陈列在发展的过程中并不是一帆风顺的,必然要解决博物馆陈列形象的扁平状与维度缺失、博物馆陈列解读的碎片化与整体性的矛盾等问题。李跃进认为,博物馆应该积极建立网上博物馆陈列的规范性建设原则与管理评估,掌握主动权和话语权,有意识地建设把控博物馆的内涵和属性,从而提升其文化影响力。
关于数据开放共享服务
在信息化、知识化趋势下,如何充分挖掘文物背后的故事,怎样通过技术手段展示严谨学术支撑下关于文物本身的文档资料,成为困扰着博物馆数字化的问题之一。“实际上,文博行业是最适合把知识变成图谱的行业”,张加万在发言中说道,“知识图谱的概念,实际上是从检索的角度,将相关知识穷尽组织在一起。文物知识图谱是在通用领域向互联网检索领域借鉴的这样一个概念。”
将文物本体、普查信息、考古报告、相关研究成果,全面有效地组织在一起,从而获取各种基于信息化的数据开放共享服务。这就需要强大的文物知识供应能力,即全面的知识汇聚。除了博物馆自身的馆藏之外,相关的国内外文物、文献,都需要进行汇集,形成跨语言、跨系统的文本非结构化数据。
但是,在互联网综合认证信息系统开发之前,很多博物馆是相对封闭的孤立系统,只有通过所有的信息系统互联,才能够实现在“互联网+”的架构下全部数据开放共享。针对这一问题,杨晓飞提出了3点解决方案:一是博物馆产品知识体系的标准规范和利用关联,是算法研究相关的工作;二是基于广域布置云计算服务;三是相关平台上支持系统的安全和知识产权保护,也就是数字版权问题,以及一些优化服务的问题。
关于博物馆数字化
文物普查采集了海量文物图像资源,国内大多数博物馆也利用现代科技手段进行了数字文物展览的尝试,这些都对博物馆数字化提出了更高的要求。刘健、黄青松和戚鑫分别介绍了各自博物馆在数字化建设方面的经验。
“网上展览、网站是上海博物馆所抓的重点”,刘健介绍道,“一是利用网站配合实体展览,做一些宣传、推广;二是运用馆内的数字资源,将馆里已有的一些数字资源重新组合,做成数字展览;三是重点推的栏目,如《每月一珍》,对一件文物进行解读,技术上采用三维扫描来描述,内容上除了介绍基本情况,还根据藏品特点做延伸思维。”
黄青松介绍了自然用户界面在博物馆展示的应用。用户界面是指对软件的人机交互、操作逻辑、界面美观的整体设计,是介于用户与硬件来设计彼此之间交互沟通的相关软件,目的是使用户能够方便有效地操作硬件以达成双向之交互。自然用户界面在计算机界面经历了“命令型界面—图形用户界面—多点触摸—虚拟实境—脑机接口”的历史。
以广东省博物馆的数字互动空间为例,在二楼大堂做了一个40平米的拼接墙,可以看到3000件套在展文物的查询与浏览记录,还有超过400件套文物三维数据的展示,最多支持12个人同时在屏上进行交互。
戚鑫则对中小馆如何利用利用国有文化数字资源打造展览作出建议:一是建立数字文物展览合作的机构,吸收其他单位形成完整的运作机制;二是整合国有数字文物资源,建立数字展示采集标准,完善资源;三是梳理已经成型的文物资源库,确定展览内容、策展方式;四是整合媒体资源,加大宣传力度;五是通过数字化资源整合,举办一些大型展览,例如将各大博物馆的传世唐宋画资源集合起来做展览。
关于“互联网+”对展览陈列的影响
杨晓航分析了博物馆展陈设计的发展进程:20世纪80年代静观式观展模式——20世纪90年代导览型观展模式——2005年后互动型观展模式——如今体验型观展模式。
薛峰以《考古的故事》展览为例,分享了山西博物院网上展览的经验,采取专题网页、系列视频解读展览、微信平台语音导览、直播互动以及VR体验活动的方式,并采用了虚拟漫游360度全景技术,展示展厅浏览,以及在微博平台开展直播,和对墓室墓道开展VR体验。
来自金沙遗址博物馆的姚菲阐述了“互联网+”加模式下博物馆陈列展览的数字化形式。并以金沙遗址博物馆为例,介绍了陈列展览计划管理采用日历的形式,即把展览的时间计划纳入系统的管理,在具体的计划中,可预约时间、设施、指定参与的人员添加相关附件的操作,参与者可在登录系统后查看计划及具体内容。
在展览的互动环节,使用智能导览提升观展体验,沉浸式互动内容展示遗址的特色,根据展览的主题打造各类不同的线上互动项目。在新媒体宣传方面,不仅通过博物馆的官方网站、官方微博、微信公众号及时发布消息,同时覆盖到各大门户网站新闻客户端、行业媒体等传播途径,将展览信息最大限度地传传递给公众。
刘甲以伦敦博物馆临展“伦敦大火”为例,分享团队合作的方式,策展过程的创意与难点,以及展览的宣传方式。
“新智能技术下,展览体验上有两个方向需要我们深入讨论,”来自万达信息的童茵介绍道,“首先是展览内涵,内涵是一个黑匣子,我们需要探讨怎样通过技术的方式把内涵挖掘出来;另一方面是呈现,是观众的互动,我们在互动方面改进,才能使观众感觉更加自然。因此,服务的智能化和交互的自然化将其成为未来的两个方向。”
“互联网+”时代,实现博物馆的交互化,也需要设备支撑——张加万在谈到这一问题是说道,“互联网领域实际上已经为我们提供了各式各样的设备,例如人机交互设备、虚拟现实设备、增强现实设备等等。技术方面,全息技术、全景技术、3D图形学技术,都有很大应用前景。博物馆为观众提供这种对文物的交互能力,包括设备和技术的支撑,可以使信息做到双向的流动,而不只是单方地推给观众,观众没有机会进行反馈,也不能和博物馆进行互动。”
关于智慧博物馆
韩永谈到智慧博物馆不仅是技术创新,更是制度创新。“互联网+”之前,博物馆需要全员值守,讲解、安保、开放服务等;“互联网+”则可以实现人机互动。
1. 讲解:
在缺乏专业人才的区县博物馆,可以将讲解内容标准化之后,利用线上方式投放给观众。
2. 开放接待:
网上预约,扫码登记,记录观众个人资料和行动轨迹。
3. 安全管理:
网上监控,GPS定位。
4. 精准服务:
外宾、残障人士、特殊需要的人群,差异化接待。
5. 全面记录:
记录观众参观路线、参观习惯、意见建议。
国家文物局副局长关强,国家文物局博物馆与社会文物司司长段勇,国家文物局博物馆司博物馆处处长何晓雷,中国文物报社总编辑曹兵武,广东省文化厅厅长方健宏,广东省文物局局长龙家有,东莞市委常委、宣传部部长杨晓棠,东莞市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局局长陆世强等也出席了本次研讨会。
来源:鸦片战争博物馆
编辑:心儿、大侦探、Cit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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