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依依影院【视频】在他们的作品中,和县是优美的文字、是悦耳的音乐、是动人的照片......-幸福和县

【视频】在他们的作品中,和县是优美的文字、是悦耳的音乐、是动人的照片......-幸福和县


5月10日,马鞍山市文联发布2017年“我的诗城我的梦”大采风优秀作品评选结果:文学类7篇中和县3篇;摄影类8篇中和县2篇;音乐类7篇中和县1篇(唯一的“乡村三部曲”)。以上“和县”作品中,除音乐类词曲作者均为市区名家外,其余作者均来自和县。
据了解,2017年,市文联组织文艺家深入和县西埠镇、含山县运漕镇、当涂县乌溪镇和博望区丹阳镇文艺创作基地开展驻点采风创作,70多名文艺家百余次进驻采风,创作各类文艺作品数百件。
获奖作品文学类
散文《走进石杨深处》(作者山樵)
散文《轻浅勾描丰乐街》(作者刘先中)
散文《逍遥游》(作者常兴胜)
音乐类
“美丽乡村三部曲”:
《美丽西埠》(欧震词王瀚仪曲)
《幸福西埠》(宛标词王怀坚曲)
《美丽西埠》(欧震词王怀坚曲)
(作者均系市有关协会)
摄影类
《抓住战机》(作者秦祖泉)
《守护花朵》(作者何家宝)
摄影作品分享

和县公安局秦祖泉《抓住战机》

和县历阳一小何家宝《守护花朵》
音乐作品分享
(纯音频)



(纯音频)

文学作品分享逍 遥 游
常兴胜
登临鸡笼山顶,居高望远,山下一片葱绿。阵阵南风吹来,鼓胀起宽松的衣袂,飘飘然有逍遥世外之感。
山腰上的凤林禅寺巍峨壮观,远远望去,寺内古朴树上系着一条条飘动的红色祈福带预示山寺香火不断,人气兴旺,庙寺每逢初一、十五,善男信女早早地从山前岭后涌向寺内卡雷的计划,祈祷平安幸福。今日山内,水流花放,空山无人,远没有昨为望日的喧嚣,感觉繁华落尽见真淳。从寺内传来的唱经时隐时续,禅音袅袅,犹觉山寺更幽。北冥有鱼,其名曰鲲。鲲之大,不知其几千里也;化而为鸟,其名为鹏。庄子内七篇,是中国夜空中的北斗七星,只可仰望不可亵玩。庄子的散文,在中国写得最早,也是最好的。开卷逍遥,满眼云烟袅袅,山色空濛,氤氲水汽,山下碧波万顷的森林和一望无垠的良田,曾是汪洋历湖。
传说历阳县有一位老妪,常行善事,忽一日,一少年过门求食,老妪待他非幻龙记常客气。少年临走时,叫她常去县衙,若果看见县衙门槛有血,就去山上避难。从此,她每天都去县衙门前看看。守门的差人问她干啥,她就将少年说的告诉他,差人同她开玩笑,将鸡血涂在门槛上。第二天,她见槛上有血,就拎着鸡笼躲上山了。当晚,历阳县城陷落成湖。而她手里的鸡笼也变成鸡笼山。鸡笼山亦叫历山、亭山、凤台山。
《淮南子·俶真》“夫历阳之都,一夕反而为湖”说的就是此事。但作者刘向或许并不知晓,始皇嬴政巡游东南,浮舟历湖,征用当地民女牵舟,由于舟大不能动。很多女子被杀。始皇身边一个丽姬,哭着向始皇劝谏。始皇根本没听,她无奈地投湖自尽。始皇可怜她,就废除民女牵舟差役,并为丽姬建庙祭之,时人称之秦姬庙。
历山之南,为历阳,古老的历阳城陷落成历湖里的鱼鳖,而一座历阳新城在渔邱渡旁巍然屹立。鸡笼山下、历湖岸畔,州县不知何时在这里建起一渡口,此地在历阳之西,故称西埠。运漕水运经这里,曲折向南经太阳河、姥下河入海,人们纷纷在这里繁衍生息。也不知过了多少年多少代,这里商铺林立,铁匠铺、木匠铺、石匠铺、铜匠铺、豆腐铺、灯笼铺、裁缝铺、绒线铺、布帛铺、香蜡铺、小吃铺、鞋铺、玉器铺、瓷器铺、药材铺、糖坊、麻油坊、酒肆等等,宛然一幅《清明上河图》在历湖岸畔徐徐展开,盛家口的麻油、西埠的大雪枣、丰乐云片糕等传统食品在这儿应有尽有,也由历湖水运、或经丰乐古道陆运流向埠外。
在西埠,文化元素无时无刻不显现,林海午餐时,放置餐桌上的方形碟,分明一幅展开的书法册页,端看其上:山不在高,有仙则名;水不在深,有龙则灵。再看圆碗,也题有《陋室铭》,想来唐代和州刺史刘禹锡曾游历不高的亭山、泛舟不深的历湖,居陋室挥毫写下千古绝唱。碗碟蕴含天方地圆。天地间,我辈存乎其中,较之鸡笼山,人生不过须臾而已。被称为江北小九华的道家“四十二福地”的鸡笼山万古不朽。至今山上,王气犹存。《淮南子﹒修务》记载汤“整兵鸣条,困夏南巢,谯以其过,放之历山。”《荀子﹒解蔽》确认“桀死于亭山。”细看篆书“桀”为象形字,寓意鸡栖息在木桩。桀是夏朝最后一个亡国君王,荒淫无道,毫无建树。而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曾驻扎鸡笼山,“罢猎西山坐拥旗,一山出地万山卑。崔巍巨石如天柱,撑着老天天自知。”这是朱元璋吟咏的诗,诗不咋样,打油诗一般,但他霸气十足,一脸帝王相,有气吞万里如虎之气魄。可就是这样一个人,为躲避孙德崖之乱,竟然狼狈地乘牛十天才渡过历湖,故历湖亦称龙驻湖。
一个王朝的覆灭,与君主逍遥自在不问政事残暴生灵不无关系。
站在山顶,山脚下一条小道蜿蜒向东,或隐或现于山林间,这是一条春秋末期伍子胥过昭关后走过的古道,它曲曲折折通向吴头楚尾历阳渔邱渡口。古道旁,长亭外,芳草碧连天,古树松柏有的皮若龟甲暴露青筋,有的一柱冲天直插云汉。日月风电,这些绿色生灵为了生存,与自然搏斗,顽强地挺立着。
一阵风吹来,犹觉胁长翅,腋生风,栩栩然胡蝶,蘧蘧然周也,翩翩然蝶飞,上下翻飞于曲折古道旁。千年的古道,一块块青石板自西向东蜿蜒铺就首山新浪博客,洁白的板面被无数的脚步擦磨得光滑发亮,树缝中漏下的斑驳细碎阳光洒在衣上,衣欲沾湿。青石板上伍子胥带着太子建的儿子胜,心惊胆战地星夜兼程,大路不走走小道,后有楚兵追杀,他格外小心翼翼,一路上幸得浣纱女的指引。浣纱女为表清白,纵身跳入滔滔的江水中,后人建浣纱祠祭之。他俩顺着浣纱女手指的方向来到历阳渔邱渡口,有渔父助力将之渡过东吴。
长亭复短亭,古道上行累了,可倚亭而坐,这条被后人称为丰乐的古道,不知走过多少年,也不知走过多少人,有王侯将相,有贩夫走卒,有贫民百姓,有文武之官,有缙绅巨贾。
高处观古道,弯弯曲曲似一条飘带隐映在苍松翠柏中,更像一条巨龙游走于苍莽云壑间。
历湖不深,有龙则灵。这里人杰地灵。李白、赵匡胤、刘禹锡、王安石、欧阳修、贺铸、杨万里、完颜亮、朱元璋、戴重、戴本孝都曾经过这里。留下的诗文为亭山增辉,为历湖添秀。
夜幕下,林海深处,串串灯笼,想象中,这里曾经繁华如春,渡口人影绰绰,商埠繁荣丹尼斯里奇,商贾云集。蝶恋花,暮春时分,借着灯影,飞近牡丹花边,硕大的花瓣兀自天香国色。去年春尽,杨花似雪,踏着残花走进奇石馆,一枚枚大小不一、形态各异的石头灵性十足。鸡笼山下,半月湖畔,一个个沙积石一经赏石人何前山之手,便有了灵气,活龙活现,并向世人诉说着它的前世今生。
沧海桑田,历湖早在明时就围湖造田,如今的西埠,处处绿意盎然,花香鸟语,生机一片。
花香蝶自来,林海处处散发着馨香,蝶飞舞于蓬蒿之间,蝴蝶与鲲鹏相比,显得很渺小。横亘数百里的枣林河,承载着西埠人的梦想。一个叫刘安军的鲲鹏展翅飞翔在这片土地的上空,与天斗,与地斗,与洪水搏斗,水击三千里。鲲鹏背负青天,在大风大浪中搏击。古时的精卫因溺水化鸟常衔来西山木石,以堙东海,刘安军则用双手缚住肆意横行的苍龙,扛沙袋,救生灵于洪水之中,因劳累过度牺牲在抗洪抢险一线,最后化为鲲鹏守护着这方家园。
穷发之北,鸡笼山下,归耕陇亩的鲁礼玉在这块乱石穿空山高水远的贫瘠不毛之地上,开垦荒地,植树造林,以山为家,与野鹤为邻,与山中香樟、松柏、雪松、桂花、紫薇、杜鹃为友,春夏间,白鹭翩飞,鸟鸣山涧,嘤嘤复嘤嘤,清音不绝如缕。鲁礼玉乐淘于世外桃源,像一个隐者,更像一只鲲鹏,翱翔在鸡笼山的上空。
蝶翩翩飞来,落在桃花瓣上,远远望去,桃花灼灼,一个百亩的桃花源缘村而立,这粉墙黛瓦的乡村掩映在“桃之夭夭,灼灼其华”中,不远处,老榆树前,桂花树旁,一带石拱桥如长虹卧波在清清河面上,杨柳依依。居在桃柳福地,人成画中人,陶渊明要是在世,也会长叹自己生不逢时。
庄子笔下的解衣盘礴者,舔笔和墨,在帛上任意驰骋,不过是得自然之形而已。而西埠以大地为纸,写意泼墨画出丰乐古道,画出美丽乡村,画出和谐幸福西埠,得自然之意、之趣、之味,乃天地间真画者。
作者简介
常兴胜,马鞍山市作协会员,从事散文创作,先后在《人民日报》海外版、《新安晚报》《江淮晨报》《南京日报》等报刊发表散文作品,曾获得马鞍山建市60周年“我与家乡”征文第一名,第四届“相约北京”全国文学艺术大赛二等奖等。
轻浅勾描丰乐街
刘先中
老木行
丰乐街往前二里有条连接两县的河,是曹操打胜仗后开挖的,丰乐街东西两头各有小河与它相连,一条西河,一条东河,河小得跟大水渠差不多,河上不见有船行过,偶尔有捞鱼的小划子在河间捕鱼。陆地却不同,南来北往去东向西的车必打丰乐街经过,可是个交通要道。
丰乐街不在山林间,仅是水乡边缘稍高地带上的一条街。不知兴于几时,丰乐街有个闻名的木行,周边甚至跨省木材的都得来丰乐街交易。丰乐街上毛驴板车、人力板车、拖拉机、货车络绎不绝。
老街东西方向,小瓦,薄砖,风火墙,长着肥硕瓦棱草和青苔的屋脊一间连接一间,店前撑开来遮阳挡雨伞能够到面对面的门。从上到下巷子有好几条,走在巷内,几人高的粉墙紧窄,迎面两人非得折肩不可,不屑说雪雨,平常走入的这些弯曲幽长巷内,宁静里总透有几分神秘的幽静。
随许多人的拥入,丰乐街古典的小街气息里融切入烘热的商业气息。逢集除本地人买卖外,街上挤有许多拎包的外地人,打量,询问,讨价还价。杂货店、布店、酱园中间的酒馆一日三餐有人进出,吃饭时跨进门往往找不落坐的板凳。小巷旁、小巷底,走到巷尽头紧挨村庄的地方都建有简易的旅舍。临到晚时,还有人没有退散,巷口高挑的路灯下走过的是急切匆忙的投宿人。
木行在东侧无限扩大,可来自东北江南的原木还是没地方摆放,它们不得不被码在稻田里,或的干脆倒东桥河畔。连沟渠上都蒙上木料,建起旅舍和饭店,每次走入需要哈腰低头,脚下吱哑的晃动、板墙上灯光的摇弋,到东方吐白竟不得宁息。
西河边的洼地填上土,成了新街,新街明显区别于老街,街道笔直,红砖,预制板平顶,一律的两层楼房。
新街的房主们把房子租给了木匠,整条街还不够,木匠们把老街巷子内的旅舍跟后面农村的房子也租下,两三人同居,一家人同居,他们操出不同口音,电刨旋转不停,铁锤日夜敲打。他们手捏工具站在街心跟家具贩子讨价还价,衣角和头发上挂满新鲜的刨花和木屑。站在他们身边的是眼泡浮肿略带睡意的女人们,她们身上散发出浓浓的油漆味。
去年参观浙江的某个毛衫生产镇,看到了二十年前丰乐街一样的场景宿命点。他们在小跑中交流,打包,运送货物,机器的轰鸣盖过大声说话,甚至淹灭了刚醒来的记忆血狱魔帝。
对比的联想很容易把“小镇的命运”滑到悲情方向。事实并非如此。人与人不样,镇与镇也不样,用一个标准去衡量性格不同的人或地貌不同的地方,很是不妥的。正如人有孩童、青年、壮年等,一个地方也是。可以明确的是,时间带着我们经过了丰乐街一段木质气的年华。
雨天,偶尔走在新街,雨点落上房檐,溅起白亮的水花,香樟满身晶亮晶亮,房檐还是当初的房檐,有些树还是当初木匠们落下的种子,如果雨有记性,是否还能记得当初那些健壮的手艺人和他们的女人,还有到处迷漫过的他们执著的致富梦想?
闪亮的金刚石
跟木匠永动的时间不同,他们是作坊式的手工劳动,新街前与老街平行的振兴街,不到两三年突然竖起的大楼把丰乐街与现代的城市接上了轨。
两边对称的六层高楼气宇不凡,外表装饰也时髦。延大楼两边分别建有银行、工商、地税等建筑。街道宽阔,花坛青翠。从人来人往的新街道口朝东向,太阳投射的光芒覆盖整条街道,跳动的光线里仿佛流溢出重重的金属味。
工厂实行三班制,厂房高大整洁,厂内安静聚有财,繁忙有序。每上下班,人头攒动东岩山公园,热闹异常。工厂从上到下基本都是青年人,没有一处不显出鲜活的朝气蓬勃。 这些年轻人不像只顾低头做活的木匠,他们打扮入时,头发整洁,别着厂牌,无论从车间或办公室进出,自是挺着胸,眼神亮亮,形态优雅,神情高傲,打身边经过总有说有笑,舒展洒脱。
夜从来是不寂寞的。灯光把白天和黑夜连在了一起,无论多晚振兴街皆是整街通明。摆在街面的夜市的小摊像装点在高大楼房间的花朵,每朵开放的花都围着男男女女,人缝间飘荡诱人的香味。虽是夜班,他们依然精神饱满,聊着厂里事,聊着朋友事。情侣们低头甜密,吃完后悄悄出,牵手走入弯曲幽深巷内。
工厂如一股清新浓郁的春风吹入丰乐街,它不仅为青年人创造了就业的机会,它还创造了爱情,带来新的家庭,也给古老的丰乐街注入新鲜的、有硬度、有质感的文化元素,让古老的丰乐街焕发出青春的容颜。
让人羡慕的不仅是它高大楼房,漂亮的街道,高人几倍的收入,它更有个庞大无比的二十四小时运行的澡堂。
丰乐街只有老街一家澡堂,破旧的土墙经不住热气熏蒸,一揭门帘泥土直掉,流入东河的废水比旅舍饭店的阴沟还脏,人们还是拎着毛巾围在冒热气的大黑锅边屁股挤屁股蘸水往身上擦。每到年底,深更半夜就得去排队,还是有人洗不着的,他们只得抱起衣服到振兴街四处慌张,求人买工厂澡堂的票,真一票难求。
总算工厂澡堂对外营业了。
澡堂是用整栋大楼一层的半边建成的。高足有五米,长竟达五十米,宽二十多米,还不包括女澡堂。两排吸顶灯齐刷刷地透亮,墙壁雪白的瓷砖清晰在照见人。两个半人深的宽大热水池足能让人在里面畅游一番。一次拥入再多的人,也不可能把它填满。
舒舒服服洗完澡出走来,几排整齐的躺椅眺望过去,对面都是隐隐的,躺椅上覆盖的蓝色长条巾,自然会让人联想起海的蔚蓝,暖气扇和大空调的热风也如初夏润风般的和美。美美睡一觉,穿好衣服撩开门帘,一脚跨入冬里。有雪,也不冷;北风,也失掉凛冽。
一把藤椅
“老的豁口八十三,小的莫牙没过童关。”面对拎篮子挎书包在车辆中横冲直撞的老老小小,老陈坐在椅上笑。他住在小学对面,很容易看到这样的纷乱。可一到周末他看到的就是空荡无人的街道,原先满满的住家户们把房子空落下来,人外出打工去了。
无论有没有人,他的门口有把椅子,椅两边扶手摸得油光发亮,白天椅子旁的小杌子上有新报,纸笔和干净的杯子,杯里的茶清清朗朗。晚上那把藤椅还在外头,路灯照得它孤零零的。
椅子上首的门头上落满了灰土,门边的牌匾也落满灰土,仔细看才知道他是牙医。他的感慨比其他人可能深切些,几乎没人来找他看牙。
冬天,他一大早就收了小杌子关上门,拎衣服到工厂澡堂去泡澡。他胖大的身体有些困难,移动时发出呼呼声,坐上蓝毛巾躺椅,喘声和吱呀声一齐响起。尽管里面洗澡人不多,但还有熟悉他的老头。
“老陈,又来个老奶奶?”
“哪个讲的?”老陈呼噜地否认。
“我前天还看到一个在你玻璃隔门后面的厨房里忙活的啊。”
“哪有梁成恩!是个瞧牙的。”
“不是我讲你,那几个都整天侧在转椅上铳瞌睡,就凭你的破摊子也会有人来找?”那人有理由能这样很是不屑地轻轻哂笑。
“也还是有的。”老陈忍忍地这样答。
“净糊人,听讲那个老奶奶要跟你嘛!”
“哪有,我都不晓得,你怎晓得的?”
“老陈,平时你小讲小搭编起来一套套的,一讲到这个你掉牙短舌头了。”
“没有的啊,糊完钱就撅屁股走人,头都不回。”被热气熏得面色红润的老陈笨重地睡下,深深叹口气,“还是这儿好。”
藤椅和小杌子旁,有一个新亮的招牌,半人多高,簇新的,白底浅色图案的背景,隐约是一本侧面摆放的书,字大红色,“自产自销!出售小说《情缘》,全国各大新华书店有售。”
左右邻居只知道老陈爱读书读报写写画画,不知道他出了小说。
不论逢集闭集有没有人,他都会像开关门的那样准时,把卖书的招牌搬出搬进,招牌一直被他擦得一尘不染,迎街端正放着。他旁若无人地旁边的旧椅子上,通过雨丝,他头发花白,神情凝重,若有所思,又超然淡定。
威廉·福克纳是小镇作家,爱丽丝·门罗也是小镇作家。难道牙医老陈不是吗?生意潦倒没有影响他程铁环,家庭生活不稳定也没有击倒他,有人轻视低看他,虽有尴尬但也释怀,因为他心里自有一片空阔的天地,需要坚守需要他在寂静中耕耘,也许他看到的感到的正在他的小说里通过他的提炼升华成艺术之美。
小镇在喧闹里沉淀又在安静里喧闹,起伏不定,她的走动正如一条河,水流改变它,泥土又把它的改变无情地掩盖。但河床会在水和泥土之下静默无言地烙下一道深深不可逝去的踪迹。若干年后,当有人回顾丰乐街时,老陈的文字不能不说是引导记忆回流的一缕最固执最坚定的细线,也许很柔弱,但一定无人能否定。
林海里的鸟
丰乐街向西,过西桥河不到半里就到了林海,林海有许多美好的景点,其中晚景亭就是之一。
晚景亭一左一右各一个池。
右边池里的荷枯叶落了,只剩白灰灰的茎耸立。假山、马头墙在池里的影乱丛丛的,零碎不堪。
左边的池水清汪,没出水的荇草青乌蒙蒙,水中间有一盆睡莲。秋深了,没有花,只有茂盛的叶青青紫紫。偶尔,一阵微风拂弄,水面轻动,莲间的水漾出几许波纹,二三柄高立的叶儿掀翻过来,露出紫红的背,如迎风而来的少妇给风撩开紫色旗袍的下摆,轻轻摇弋,在秋光耀眼里不失几分雅致。风静下,它们也伏下翼,又换成莲原来的样子。
池周围站着一圈高过墙的树木,树丛中一株西府海棠,刚谢,地落一片花蕊。偶尔坠下的叶轻悄悄翻几个滚,落向水面,仿佛还能听到它们的轻声低语,午后安谧里的低低细语,多几分亲切,几分神秘,几分宁静。
有一枚叶儿不听话,均匀地掀动小尾巴,弄得它一转的水荡出一阵一阵涟漪,莫非叶儿被这纯浓流金的秋光唤醒了?
穿过树丛的声音惊得那枚叶儿哗啦而逝。定定睛,它在睡莲的另一边翘出头来,继儿浮出大半个身子,麻褐色的油葫芦。它伸抬脖子朝这边张望,大约许久没有了动静,四周还是原来的寂静,它一个猛子扎下去,水面也恢复到原来的平静。良久找不到,正失望要走开时,它又在另一处浮了出来,几回后它潜到我的近处,还歪个头打量我,也许它是在想,立在岸上的这只鸟为什么不到水里来嬉闹嬉闹。为了让它多望一会儿,我凝住气,不进不退,原地立定。再一会,它大约觉得这只鸟太不识情趣,便独自游到了对面。艳阳下,满眼苍绿青葱,幽曲的小径埋在低草、芭蕉、球柏和石楠间。
出侧门,便是香樟林。
雨后微白的小径蜿蜒伸入林内,晚景亭里的阳光在这条小径上筛成一条一条光柱,安详,神秘。小径已满是入眠的落叶,脚踩上去,沙沙的轻柔抚慰心头,心底那股也在入眠的暖流醒了过来。透过光,天高蓝,云洁白。林里是轻悠的啾啁鸣鸣。
精灵出现了!
像一片一片落叶被风卷动似的,笔直的树干间,飘飞着一群一群乌黑乌黑的雪片。它们唰的一齐潜入枯叶,又唰的一齐飘入枝头。我的到来是侵扰了,它们只把歌声留在我的头顶,不见了踪影。
我弃路向林深处走去别斯兰。它们不再以为有我存在,渐渐又显现出灵性,穿梭自如,无声无息,飘忽之极。置身良久,如坠幻境,竟不分清是落叶还是飞鸟。直到太阳下山,暗黑收回它们的翅膀,林间才停止了它们的雪舞。
按原来返回到晚景亭,只剩一池睡莲,一池残荷,周围的房已淡入墨色里。
向东看去,丰乐街早已是灯光辉煌。
作者简介:
刘先中,教师,业余文字爱好者,即码农。于省市报刊发表过诗歌、散文、小说。曾为某英语报英中双语美文专栏作者。曾获马鞍山建市六十周年“我与家乡”征文一等奖、浙江省邮政作家的第六届“信文学”征文三等奖等。走进石杨深处
山樵
石杨镇,位于长江中下游地区,是马鞍山市30多个乡镇中一个极普通、极平凡的镇,也是我国数万乡镇的一个小小缩影。走进石杨,走进生活的深处,近距离地感受这块土地,感受这块土地上生活、工作的人们,感受他们的所作所为、所思所想、所感所悟,让我有了许多意料不到的发现,汲取到许多积极向上的营养和能量。我有一种登临大山的感觉,愿意化作一粒土,融入进这一座山,于是,我立即获得了一种山的宁静;我也有一种身临大海的感受,愿意化作一滴水,融入进那一片海,于是,我也立即感受到了一种海的壮阔。
新年第一登
元旦新年,决定登顶如方山。护林员老周一大早就背着行囊,静候着我和十多位同事。我们沿山南迎面而上,尚未开发的大山保持着自己独有的姿态,保持着一份古朴、沉静和自然。不时见到路旁一些大树倒伏在地。
“山石较多,树根较浅,藤蔓缠绕着树枝,风吹雪压,大树就倒了、垮了。”与大山打了多年交道的老周的解释,多少让我心生一些联想和感慨了。
如方山海拔315米,是全县最高的山了。人们常说:“鸡笼山高,才到如方山腰”。登临一半,山形渐陡。不由联想起古人所说的:“从善如登,从恶如崩”,从善之难,从登山而窥见一斑了,亲身体验,生动而真切。
这是一条用足迹踏出来的山路,老周每天都要爬到山顶王文银,瞭望四周的火情。这里是国家长江防护林的重点地带,守护森林就成了护林员老周的天然职责。
“平时登山有什么感觉?”我们边走边聊,我不禁好奇地发问。
“孤独——”老周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,我的心下意识地一拧。我以为孤独是像我这样的人的一种品质,没想到一个护林员说出这两个字,多少让我有些意外,而且有点震惊了。也许作为个体,人生来都是孤独的,孤独是人的一个本质,孤独也成就了人,更何况常年面对着巍巍大山。
怪不得老周今天分外高兴,一下子见到我们这么多人,竟然兴奋地说起很多护林轶事:逮过一只11斤重的野猪,卖了400多块钱;抓到一条2米多长的大蛇,竟成了他的酒肴;陡峭的地方,用双手铺了一段石块路,每天铺几块,积少成多而铺出了路;背包里总少不了一瓶酒,到了山顶,总忘不了要喝上几口……与大山相守数年,大山承载了老周的生活,承载了他的精神,记录下他的喜怒哀乐,当然也包括他的孤独。
登上山顶,远远看到一个三层的望火台。山顶杂树繁茂,地势开阔,做旅游景点,当然山形地貌俱佳。老周说,天晴时能看到全椒的火车站、赤镇,看到长江。本不信朱元璋所说的“我登镇淮楼一望,满天明月大江流。”但老周说在如方山顶能看到长江,我信了,可惜今天雾气霭霭,视野较窄,长江是看不见了,就连山下几百米处的碧桂园也难观一容。
不走回头路。我们沿西边的路下山,老周用携带的镰刀和锯子砍去拦在路上的杂树枝蔓,曹晓雯下山相对轻松多了。穿行在山与树之间,宁静的心,让我清晰地感知到每一棵树都有生命,似乎我也成了一棵树,我能听见它们正在生长的声音,这声音在我体内盘旋,直击我的心灵,穿透我的灵魂,给我一份喜悦,一份自由,一份安宁。
大山不语,却见证了宋朝的风,梁朝的雨。宋孝武帝游历到此,看见此山如同南京的方山,遂命其名为如方山,这个大山自然就沾上了皇家的灵气。最可敬的当数梁武帝,他安排太子萧统到如方山上读书,这位皇帝真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,在山上建起萧家藏经阁,筑起萧家读书台,在大山的怀抱里,潜心读书铅球教学视频,自能成家,《昭明文选》自此诞生,流传至今,成了一道亮丽的文化风景线。
如方山,是一个拥有深厚历史底蕴和文化厚度的地方,新年第一登,友人说:“新年登高,意蕴深远”。我和我的同事们踩踏着新春的节奏,怀揣着乐山的仁心,踏勘探秘,循路探幽,登临大山的高处,登临历史的高地,自有一番壮志抒怀,自想续写一篇更美更好的石杨故事,这个故事从我们的脚下延续,也必将走进历史的深处。
小荷才露尖尖角
参加完整个大赛全程,有了很多的感动,但最感动我的还是程雨晴的获奖感言。这个可爱的小家伙以清楚的表达、清晰的条理、稳健的台风一下子吸引了我的目光,当然,细细想来,还有一种隐现其间的大爱。
“虽然我的家乡远不及上海、杭州、北京那么繁华,那么迷人,那么令人向往。但是在我眼中它平凡而独特,它美丽而清秀……我只想用真诚而简单的语言来表达我发自内心的情感。
我以简简单单的想法和平平凡凡的语句来赞美我的家乡,我希望有更多的人了解我的家乡并爱上它,虽然它只是一个小镇,但它的美也可以吸引人。令我出乎意料的是,这篇作文打动了别人,让别人对我的家乡充满美好印象。所以我很开心,我真正的让别人看到了我家乡的美。最后,我祝愿我的家乡越来越迷人。谢谢大家!”
也是这篇获奖感言,让我再次找来她的文章——《我的家乡》,重视审视,并决定进行一次家访问道奇宝斋。踏着夜色,我和同事们走进她的家中。程雨晴的爸爸在交警队上班,妈妈在幼儿园工作,家庭经济基础不错,短暂接触中也能感受到家庭氛围很好,这是一个孩子成长的重要基础。小雨晴很爱画画,也很抓人心,我挑了一幅《黛玉葬花》收藏,我的同事们也分别挑选了一幅自己喜欢的作品。我们赠给她两本字典——这是重要的学习工具。
我以过来人的姿态,与小雨晴及其家人分享了我的育儿经验、教育心得。虽然引起了一些共鸣,却让我自感有好为人师之嫌了。其实,一个人的成长,内因是最根本的因素,外因只是创设的条件。但我希望看到有潜质的人健康成长,茁壮成长,包括在我身边的人。临行前,我握了握小雨晴的手,热乎乎的,直透着一股暖意。
小雨晴才11岁,却如尖尖的小荷,初露峥嵘,展露出不一样的才情,是这次大赛的一个亮点,一个发现。举办首届“气象树杯”大美石杨诗歌散文大赛,初衷也是缘于发现人才、激励人才、培养人才,从这个角度说乡村基加盟,活动举办是十分成功的。
大赛历时两个多月,共征集各类稿件305篇,专家评审委员会进行了严格公正的评审,特别是在优秀奖的数量设置上,更加体现了这种用意,诗歌类、散文类优秀奖成人组各设6名,但在中学生组和小学生组分别增加至20名,予以表彰,颁发证书和奖金,目的在于多多发现、多多激励孩子。
教育家第斯多惠说:“教育的本质在于激励、唤醒、鼓舞。”哲学家雅斯贝尔斯也说:“教育的本质意味着:一棵树摇动另一棵树,一朵云推动另一朵云,一个灵魂唤醒另一个灵魂。”
如果一次大赛能够唤醒一批沉睡的种子,唤醒一批人成长的智慧,哪怕是发现一个程雨晴,我想也就意味着一次不小的成功。更何况,这次大赛收到了那么多的好评,包括很多惊喜的发现,很多意外的启发。
新农村的小康路
这是一条崭新的4米宽水泥路,直通前李村的中央,连接着家家户户。我们行走其上,步履轻盈,冬天的雨,在天空飘动,吹到脸上,却没有一点寒意。
“通过一事一议项目修成了这条水泥路,特别是政府又掏出九万多块钱将村路循环修通,大大方便了群众的出行,群众真是拍手称快啊!”说起这条路的修建,新农村党总支书记李永银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:“我们就把这条路命名为小康路吧。”
小康路的尽头有一口古井,一下子吸引住了我们的目光。井沿四周一道道深深的印痕,十分光滑,仿佛在告诉人们霹雳凤凰,它有着十分久远的历史:“过去的女子缠足,通常只能跪在井边,用绳索顺着井沿提水,久而久之,就形成了这样一道道深深的绳索痕迹,我们已经考证,它至少出自清朝康熙年间,可能还要追溯到更长远。近来也有人想出高价收购这个井沿,村民们怎么舍得卖呢!”
清代当然还不算久远,桥西村出土的一块古砖,经过专家考证,是汉代文物,现存放在县博物馆里。这些文物的出土,印证石杨有着深厚的历史,有着灿烂的文化。这些肯定要修进我们正在编纂的《石杨镇志》中了。
“我们新农村这几年的变化真是太大了。全村建成了140盏太阳能路灯,28座公共厕所,30多公里的村村通水泥道路,改造了5000亩的高标准农田……很多村民从外地回来,都说变化这么大,有点认不得了。滁河对面全椒县的村书记们到我们新农来,都看忽掉了,说你们的变化真大真快。”说起村子变化,老李如数家珍,滔滔不绝陆战特攻。
老李在基层工作已经30多年了,是一个有着丰富农村工作经验的老书记。面对时代变化,有着自己的切身见解,有着一本酸甜苦乐帐:“现在的村干部没有高中以上文化,不懂电脑,工作起来就非常吃力,是难以胜任基层工作的。现在的基层工作也非常难干,常常处在矛盾的旋涡之中,需要上级鼎力支持,不能流血流汗又流泪啊!”
老李的感慨确实具有一定的代表性,特别是对我们这些发展相对较快的地方,矛盾很多,工作难度更大。正如小平同志曾经说过:“我过去以为,不发展不行,发展慢了也不行,现在看来,发展起来之后,发展快了,矛盾更多,更棘手,更复杂。”
是啊,我们这些发展起来的地区,政府正在不断地加大对农村水、电、路、田等基础设施投资,80%的资金都用于民生工程,极大地改善了群众的生产生活条件。这种变化,前后一对比,左右一分析,立即生动地展现出来,老百姓看重这些实实在在的利益,更看到这些实实在在的变化,所以作为领头雁的村党总支,在群众中的威信就很高,在群众中的号召力也很强。
但是,在这个过程中,干部们确实付出了很多很多,有心血汗水,有辛劳智慧,也有委曲泪水,可这是我们的职责,也是我们的使命。小平同志也曾经说过:“我想,谁叫你是共产党人,既然当了,就不应该做官,就不能够有私心杂念,不能够有别的选择。”
行走在新农村的小康路上,感觉这是一条民生路,也是一条民心路,路的这一头连着干部们的辛劳汗水,路的那一头连着群众的期盼希望。沿着这一条路,我们看到了小康社会的美好愿景;沿着这一条路,我们无悔地迈出坚定的脚步。
肩头不离扁担
春风渐暖,百花初放。今天又是一个好日子刘孟姗,一大早我就驱车前往憨山寺。在山、水、田、林间蜿蜒穿行,那片植于清朝已有300年历史的板栗林就尽收眼底,静卧在我们脚下的一片山坳里。无心品赏这份风景,今天的任务是现场调度憨山寺项目的发展,这份欣赏的心情须留待一份悠闲的心。
憨山大师是明朝四大高僧之一,出生于石杨蔡浅。大师一生精研佛学,学养深厚,诗书画都属上乘。他写的《憨山老人自赞》就气势非凡:“威威堂堂,澄澄湛湛。不设城府,全无崖岸。气盖乾坤,目撑云汉。流落今事门头,不出威音那畔。无论为俗为僧,肩头不离扁担。若非佛祖奴郎,定是觉场小贩。不入大冶红炉,谁知他是铁汉。只待弥勒下生,方了这重公案。”
这是我最爱读的,有气势,有担当,有豪情,有历练,体现出一种境界,一种修养,一种态度,可以说百读不厌了。
大师是值得尊崇的,阅读他,时常会带给我惊喜的发现。当然更惊喜的是我们这次编修《石杨镇志》时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:六祖慧能曾经在逃亡中经过大师的家乡。
六祖慧能流传下来最为经典的是他的一段偈语。五祖弘忍在传承衣钵时,给弟子们出了一个考题。出生贵族威望很高甚得人心的神秀写下了:“身是菩提树,心如明镜台;时时勤拂拭,勿使惹尘埃”。就是今天看来,这已经是很高的境界了,符合凡人本性,我们身上都有很多的不足和缺点,需要不断自省,不断改造,不断修正,就像镜子一样,勤于拂拭,才能拂去尘埃。
但是出身草根目不识丁的慧能的偈语却有石破天惊之感:“菩提本无树,明镜亦非台,本来无一物,何处惹尘埃”。犹如《红楼梦》中的贾宝玉“质本洁来还洁去”。天赋异禀,本性高洁,哪里还有什么尘埃呢。这份衣钵自然传承给慧能,五祖于是安排慧能连夜逃离,逃开神秀一派的追杀,辗转经过大师的家乡。
六祖所到之地曾厝垵怎么读,自然也是佛法弘扬之处。大师是否受到六祖的影响尚待考证,从资料上看大师自小也是极具慧根的人,所以修炼成了高僧。我们在大师家乡工作,可能就是将这份敬仰之心转化为促成项目落地,造福一方百姓了。
憨山寺的信慈师傅这两年做了很多的实事,修建了围墙道路,种树绿化,平整场地,与以前的师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那一任师傅在此近十年,似乎未曾添置一砖一瓦,憨山寺日显萧条破败。信慈师傅接手后,做规划,筹资金,搞建设,憨山寺又开始展现出勃勃生机,前后对比,十分鲜明,也说明了一个最为浅显的道理:事在人为。
政府的任务就是帮助寺院报批项目,完成征迁,协调矛盾。当然也遇到了很多的阻力,尤其是征迁矛盾,做起来极其不易。但正如大师所言:“无论为俗为僧,肩头不离扁担”。建成憨山寺项目,就像我们正在建设的其它许多项目一样,需要我们付出很多的心血、汗水和智慧,需要我们挑起这份责任,担起这份使命,需要我们始终不要忘了肩头的扁担。
幸福的样子
我们常常探讨幸福,可细究起来,幸福到底是什么?它长着什么样子?徜徉在如山湖畔,我静静地思考着,幸福是抽象的,但它的样子应该是具体的吧。
抽象地说,幸福,是指一个人的需求得到满足而产生长久的喜悦,并希望一直保持现状的心理情绪,并不与快乐、快感、方便划等号。
这样看来,幸福与人的需求相关,而需求是分层次的。西方的马斯洛就把人的需求像阶梯一样从低到高分为五个层次:温饱阶段的生理需要、安全需要;小康阶段的社会需要、尊重需要;富裕阶段的自我实现需要,那么幸福就应该有五个样子了吧。而弘一法师则把生活分为物质生活、精神生活和灵魂生活,依依影院那么幸福则有三个样子。
大师们努力将生活这样条分缕析地进行分类,大概是便于世人理解。其实,生活是千姿百态的,如奔腾的河流不断向前,幸福的模样必然也是千姿百态,不断涌现出炫丽的浪花,表现为不同的形式。回忆过往,我所理解的幸福的样子是什么呢?
元旦新年,和一些同事登顶如方山,亲身体验一下和县第一高山。那日风光正好,心情大好,友人说:“新年登高,意蕴深远,好兆头!”或者,与几个亲朋好友,荡舟如山湖,漫步栈道边,把酒叙旧,放情山水,效法古人,仁者乐山,智者乐水,在山水中陶冶性情,也许这是幸福的一种样子。
春节来临,兄弟姐妹们从四面八方奔向回家的路,一齐聚集到父母的膝下,家人团聚,聊解一年的相思之苦。再看看故乡的土地,故乡的河流,抖落在外奔忙的苦,记住在心底挥之不去的乡愁,这时候,人是轻松的,心是温情的,也许这是幸福的一种样子。
那么,亲历龙山王的堵路矛盾得到妥善化解,看到贫困户杨道玉简单的快乐,感受严学如憨然的微笑,讴歌陈玉荣冬日里的阳光,或者踏上新农村闪亮的小康路,推进黄家洼美丽乡村一点一点地成长,与作协主席杨基中一个下午的深切交谈……见证民生工程一件一件地在成长,感触群众一点一滴地在开心,看到他们眉头舒展的微笑,也许这些都是幸福的一种样子。
当然,幸福的样子,也许还是走遍千山万水,而使华勤等一批项目成功地落地;是历经千辛万苦,而让八禁五个村庄成功地完成了征迁;是说尽千言万语,而最后化解了的铸陆“珍珠池”群体性矛盾;是想尽千方百计,一步一步地纯正了党风政风,引领了民风社风,石杨的发展因此生出一双隐形的翅膀,展示出腾飞的姿态。
原来,只要我们怀揣着幸福的理念,不断修正自己关于幸福的世界观、人生观和价值观,它就会有很多种样子,而且多姿多彩,引人向上。幸福是抽象的概念,大抵与我们的生活、工作相结合,才会有这么多的模样。这些样子积攒的多了,沉淀在我们心底,大概就温暖了自己,让我们倍增生活的勇气和希望;也许还能照亮别人,让我们在前行的路上不再那么的孤单、寂寞吧。
这样想着,在丁酉新年里临城天气预报,要多揣一些幸福的理念,还要不断生溢一些幸福的样子,踏上新的一年。
作者简介:
山樵,籍贯安徽巢湖,业余撰稿人,现在和县某镇从政。
(来源:和县文联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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